从床上爬起来,腰酸背痛,踉踉跄跄穿好衣服。
回首望,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躺在床上,拉普兰德半条腿浮空,嘴角流着口水,耳朵耷拉着。
【资料图】
德克萨斯虽不像拉普兰德那样,但看起来睡得很死。
看着她们毫无防备的样子,虽然防备我也没有意义,但我心中有了个大胆的想法。
踮起脚尖悄悄靠近,伸出手抓住拉普兰德的尾巴,从尾巴尖到尾巴跟捋了个遍,她嘴角略微抽动。
但总体没有大的反应。
于是我的胆子更大了,走到德克萨斯身旁,在她眼前挥了挥手,确认她暂时醒不来。
一只手按住她的腿,一只手向下拉起她的丝袜,我的动作很轻,但我的手抖的厉害和我的心一样。
直至把丝袜完全脱下,她都没有更大反应。
我更加得寸进尺,双手放在她的下巴。
上下撸动,说起来有点奇怪,手感像是....在摸宠物。
她突然发出一声呻吟。我意识到我做了什么,我回到现实中,不敢想接下来的结果。
“三十六计,走为上计。”
把她的丝袜装进包里,
“奇怪我什么时候有的包?”我来不及多想,打开窗户,从窗台纵身一跃,跃入世间纷嚷潮。
看到我走了,德克萨斯失望的从床上坐起。
望向还躺着的拉普兰德。
“喂还装哪?人都走了。”
“啊!什么东西?”拉普兰德惊慌的从梦乡苏醒。
“你真睡着了?”
“啊哈哈,昨天太累了吗。”
“哎~”
真是个傻狗,德克萨斯心里想到。
“他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走了?”
“走之前还撸了你的尾巴,带走了我的丝袜。”
“丝袜你身上穿着....该不会。”拉普兰德看向德克萨斯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。
德克萨斯小脸一红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我?被别人当傻狗摸了半天不自知。”
“他想摸就摸,又不是外人。”
“你......”德克萨斯顿时语塞。
“哎呀哎呀,别担心了,他又能跑到哪去呢?”
“也是.....也是。”
我纵身跃入风雨中,从窗台跃至房檐,飞檐走壁。
河道上一个墨发女子将我的身影尽数收入眼中。又是一跃从房顶跃至河对面。
她没有犹豫,大笔一挥。一滩水平空出现在我的落脚点。我脚下一滑向下坠入水中。如是摔倒地上还好,最多骨折,落入水中虽不会骨折,但我不会游泳是个十足的旱鸭子。
我水中奋力挣扎,扑腾双臂尽力浮在水面上。那墨色女子看到我,不慌不忙的划船到我身边。
她伸出手抓住我,我看到那手上纹着深蓝色花纹。
她试图把我往上拉,但很显然她高估了自己的力量,一只手拉不住,她有些慌了,改用两只手仍是纹丝不动,
“啊啊啊!!!”
她的慌乱肉眼可见的增加。
脚下一滑,没把我拉上来,反而下来陪我了......
摆烂摆烂,新文写一半,玩肉鸽玩17把,把把达不到目标。